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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緝毒女警臥底11年破案百起 稱最怕被逼吸毒

廣東警花臥底變“女毒梟” 大吼嚇跪兩“粉仔”截圖

廣東警花臥底變“女毒梟” 大吼嚇跪兩“粉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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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騰訊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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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緝毒女警臥底11年破案百起 稱最怕被逼吸毒

王云榮在執行任務時,將犯罪嫌疑人控制。廣東省鶴山市公安局供圖 王一凡 攝

 【對話人物】

  王云榮

女,1972年生,廣東江門鶴山市公安局龍口派出所教導員。2002年至2013年期間,擔任鶴山市公安局緝毒中隊緝毒民警,其間化裝臥底偵查數十次,破獲涉毒案件140余宗,控制涉毒人員500余人,榮立個人三等功4次。

  【對話動機】

“對不起,我是臥底。”觀眾還能記得住電影里周星馳的臺詞。

現實中,王云榮干的就是這樣一份工作,她做了11年緝毒臥底。

王云榮不喜歡看臥底的電影,她說那畢竟是藝術創作,現實中,沒有那么戲劇化,也沒有那么夸張,她面對的大多數毒販是沒有槍的,“拿刀的最多”。

“吃消夜嗎?豬頭肉。”對于毒品的“黑話”,王云榮張口就來,這句話的意思是,“要毒品嗎,冰毒。”她太熟悉毒販的套路了,以至于同事開玩笑時會叫她“女毒梟”。

從臥底“轉行”兩年后,她曾經的身份被公之于眾,近日,作為被評選出的公安隊伍中的優秀代表,王云榮出現在媒體的聚光燈下。

曾經的“特殊任務”,改變了王云榮的生活,直到現在,她盡量不去人多的地方,車里也始終放著一根警棍。毒販的威脅與永遠警惕的防備,可能會持續一輩子。

但王云榮說:“我心里的那份榮耀和成就感,也會持續一輩子。”

  最出名

  臥底11年,執行任務幾十次

新京報:你“臥底”的經歷通過媒體被公眾知道的時候,心里感受是怎樣的?

王云榮:壓力有點大吧(笑),大家都看著我呢,只能把工作做得更好。

新京報:在很多人的印象里,臥底任務都是由男人來完成,你認為女警最大的優勢和劣勢是什么?

王云榮:毒販往往對女性警惕性相對比較低,這算是我的優勢,劣勢是我的體力不如男同事。

新京報:這些年,你一共執行了多少次臥底任務?最長的一次多長時間?

王云榮:還真沒統計過,起碼得有四五十次吧。最長的一次大概有1個月左右。

新京報:打入毒販內部之前,你會做哪些準備工作?

王云榮:我們向老緝毒警請教學習,他們叫我們多去戒毒所,多和吸毒人員接觸。了解吸毒群體的行規、黑話等等。著裝上,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比方吸食K粉、搖頭丸的人,一般都喜歡進娛樂場所,我會買吊帶裙、超短裙,打扮得艷麗一點。如果和大毒販接觸,穿衣打扮也要符合身份,戴個什么樣的項鏈、戒指,都有講究。

  最驚險

  按住毒販時 彈簧刀已出鞘

新京報:還記得你第一次當臥底時的情景嗎?

王云榮:記得,2002年,我剛進緝毒組兩個月,被派去和一個長期販毒、身邊總有帶刀馬仔的女毒販交易,剛見面時她盯著我看,順手遞給我一根煙,我從來沒抽過煙,加上緊張,手有些抖,點了好多次都沒點著。要不是同行的人打掩護,我差點就露餡。

新京報:第一次做臥底就成功了?

王云榮:后來她帶著我們在小巷里左彎右拐,走出了同事們的埋伏圈。眼看她可能逃脫,我趕緊說交易的錢掉了,要回去找。也許是急于出貨,她竟然同意了,和馬仔跟著我原路返回,最后被抓。

新京報:能談談你最驚心動魄的一次抓捕嗎?

王云榮:曾經去抓一個毒販,他逃了。后來知道他在一個村子里。如果是男同事去,很容易打草驚蛇,我就到最靠近他出入的地方等他。一看他出來了,我直接沖上去了。攔腰抱住他往下摔,一下兩個人都摔倒了。瞬間我看到他的手伸到腰那邊,肯定是拿刀。當時我拼命按著他的手,同事沖過來把他鎖住之后,掀開他的衣服,彈簧刀已經出鞘了。如果同事晚來一步,我一個女的一旦按不住,那后果真不敢想。

新京報:你受傷多嗎?

王云榮:太多了,抓捕時經常要和毒販搏斗,毒販一般都帶武器,像抓前面那個人,雖然彈簧刀沒扎到我身上,但我全身也有不少地方弄出了血。這些年衣服鞋子都弄壞了不少。

新京報:臥底時,有沒有什么一幕特別觸動你?

王云榮:有一對貴州籍的夫妻毒販。和我交易時還帶著一個兩歲的孩子,抓捕時,我怕他們拿孩子當人質,先搶過去把孩子抱在懷里,孩子在我懷里一直哭。最后他們夫妻被判了十幾年,孩子相當于成了孤兒。我也是當母親的,想著那個孩子的樣子,心里疼。

  最害怕

  被毒販逼迫吸毒

新京報:做一名臥底,最讓你糾結和焦慮的是什么?

王云榮:糾結的還是這個工作很危險,心里總會擔心。焦慮是很多時候案子不好做,陷入僵局。心里怕案件不成功,抓不到嫌疑人。

新京報:心理壓力特別大的時候,通常怎么去緩解?

王云榮:壓力特別大的時候整夜睡不著覺,有時睡著了,做夢還夢到和毒販周旋。我會去跑步或者做瑜伽,有時找朋友聚聚,不想工作的事。

新京報:你最害怕的是什么時候?

王云榮:要說最害怕,還是最怕被逼吸毒。有一次好幾個大漢在旁邊,桌上擺著針筒,說一定要扎一針,這是最讓人害怕的。

新京報:有些緝毒警因為工作染上毒癮。

王云榮:記得有一次,也是我干緝毒不久,臥底半個月,我一個人去了交易的小旅館。本以為毒販是一個人,結果進房間才發現是三男一女。販毒團伙的老大一定要我和他們一起吸幾口海洛因。

旅館房間是封閉的,出什么事外面的同事看不到。我那時候腦子里轉得飛快,怎么辦怎么辦。后來我說“行,吸幾口,我今天就是想過來買一點好東西。”

新京報:后來真吸了?

王云榮:沒有,我邊說邊裝著不小心,把裝錢的包掉到地上,讓錢散了出來。我趁機提出要看他的貨,他看到錢,就對我放松了警惕,沒有再逼著我吸。看到毒品后,我裝作很驚喜的樣子,說貨很好,有多少我全要了。又說錢沒帶夠,打電話讓我“老公”準備錢,埋伏在外的同事們沖進來把他們全抓了。

  最榮耀

  我在挽救一個個家庭

新京報:在一些影視作品里,臥底的主人公有時會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警察還是罪犯,你會有這種感覺嗎?

王云榮:我有時候會有一點點。我接觸的人比較雜,有許多“灰色人員”。和他們時間久了,有時候也沒有覺得自己是警察。這主要是為了能融入其中,其實內心深處,始終記得自己是一個警察。

新京報:做了11年的臥底,你的身份難免會被毒販發現吧。

王云榮:這么多年,受過的威脅太多,還有人揚言要花50萬找人砍死我。2013年7月份,我生病住院了。躺在病床上接了一個電話,一個吸毒人員打過來的,“我出來了,我不會讓你好過,你等著,我整不死你也要整死你的女兒。”

放下電話,我馬上打電話聯系學校,聯系孩子,跟她說,如果有外人找你,你千萬不能出去。

新京報: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有哪一關最終沒能過去,“不幸”了?

王云榮:經常會有這樣的想法,直到現在都有,威脅我,我沒感到太害怕。但是威脅我的家庭,威脅我的孩子,我心里才緊張、難受。

新京報:經歷過這么多,回頭想想,這個工作,給你帶來的最大的成就感是什么?

王云榮:所有的害怕,最終還是會被抓到犯罪分子的喜悅沖散。還有,我現在和一些吸毒人員的家人也有聯系,他們很尊重我,沒有人因為我抓了他的親人而怨恨我。

這對我是一種肯定,也表明我做這個工作,實際上挽救了一個個家庭。這是最有成就感的地方。

  最愧疚

  最對不起的人是女兒

新京報:你通常是怎么跟女兒描述自己所做的工作的?

王云榮:我從不向她講我的工作,我不想把那種恐懼帶給她。她小時候只知道我是警察,常說“媽媽,我長大了打死不當警察,當警察要經常加班。”現在她15歲,稍微大些了,才知道我以前是干緝毒警的。

新京報:你平時照顧女兒肯定很少。

王云榮:我丈夫也是外地人,女兒小的時候,他在北京讀研究生,后來也一直在外地工作。女兒基本是跟著我,吃百家飯長大的。她一兩歲時我到處讓朋友幫忙帶,兩三歲時我就已經把她自己放在家里。對女兒,我覺得很愧疚。

新京報:回首你的緝毒經歷,你會做一個怎樣的自我評價?

王云榮:這些年我盡自己所能做了些事情,對得起頭上的警徽。

新京報:你怎么去評價緝毒警察和臥底這樣一份職業?

王云榮:相對其他警種,緝毒警的危險程度首當其沖。我們自己內部開玩笑,說寧抓十個殺人犯,不抓一個癮君子。干緝毒警、干臥底,需要有非常好的心理素質。但是,社會又缺不了緝毒警。

新京報:毒品這兩個字,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

王云榮:我這些年一直在和毒品戰斗。我對毒品,就是憎恨,多少人因為它家破人亡。我希望這兩個字徹底從世界上消失掉。

新京報記者 韓雪楓 北京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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