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八項規定成為全面從嚴治黨的第一把“手術刀”,劃開“看起來無影無蹤,卻又無處不在,聽起來悖情悖理,卻可暢通無阻”的“四風”等沉疴毒瘤時,“針尖大的窟窿能透過斗大的風”、“咱們的門神要擺正,大鬼小鬼莫進來”怎能不振聾發聵?無論是重在自律的“首部廉潔自律規范”,還是重在他律的“史上最嚴黨紀”,立意說白了,就是給一個組織、一個個體及時披掛起能起到層層防護作用的“鎧甲”,這不正是看得見、摸得著的“愛護”嗎?
再過幾天,中央八項規定出臺就滿三周年了。
縱觀歷史長河,貌似“彈指一揮間”的三年,足以改變一個國家、一個政黨的前途命運。也因此,站在三年的時間節點上,回望被無數國人視為“改變中國”的八項規定,更覺“小切口”推動“大變局”的歷史必然性和“形勢比人強”的客觀規律性。
“問題是時代的聲音,人心是最大的政治。”當“升官發財兩不誤、兩促進”、“與其保持操守,不如隨波逐流”漸成為黨內一些人心照不宣的潛規則和 “封妻蔭子”、“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已成為某些地方政治生態的真實寫照時,“就會像一座無形的墻把我們黨和人民群眾隔開”、“也就可能出現‘霸王別姬’這樣的時刻”怎能不叫人冷汗涔涔?當八項規定成為全面從嚴治黨的第一把“手術刀”,劃開“看起來無影無蹤,卻又無處不在,聽起來悖情悖理,卻可暢通無阻”的“四風”等沉疴毒瘤時,“針尖大的窟窿能透過斗大的風”、“咱們的門神要擺正,大鬼小鬼莫進來”怎能不振聾發聵?
“假如‘八項規定’、‘反四風’、‘老虎、蒼蠅一起打’的重大舉措早出臺3-5年,我可能也不至于癡迷上瘋狂的石頭,犯下如此重罪,我受賄額的90%都是發生在我擔任了副省長后的幾年。因此,血的代價和沉痛的教訓讓我認識到,黨中央對黨員領導干部從嚴要求和嚴格管理是對黨員領導干部的最大關心和愛護。”這段話,來自安徽省原副省長倪發科在法庭上的最后陳述。除了認罪服判,倪發科還就本人犯罪的動機和原因作了剖析,認為“主要是在人生的晚年放松了學習,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出現了問題,導致了思想滑坡,黨紀、法紀標準降低失守”,以及“黨紀法紀意識淡化,既沒有管好自己,又沒管好家人”和“貪圖享樂、攀比心態滋長”。
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不知道“階下囚”字字錐心的悔過之言,會不會讓那些一邊耳聞目睹八項規定“改變中國”卻依然我行我素、壓根不想“改變自己”的心存僥幸者、牢騷滿腹者就此告別“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如果“愛”和“害”還是傻傻分不清,只能說這類人“寧愿傷及靈魂也不愿利益受損”的“三觀”已是根深蒂固,也準備好了“自己挖的坑哭著也要填完”。
自我“警醒”也好,繼續“裝睡”也罷,都別忘了,新修訂的《中國共產黨廉潔自律準則》和《中國共產黨紀律處分條例》均是“自2016年1月1日起施行”。這意味著,各級黨組織和全體黨員應當從前期的“怎么看”轉向更為緊迫的“怎么辦”,對照兩項法規主動查殺形形色色的“木馬”和“病毒”。
“雞蛋從外部打破,是碎裂,是毀滅;從內部打破,則是孵化,是新生。”無論是重在自律的“首部廉潔自律規范”,還是重在他律的“史上最嚴黨紀”,立意說白了,就是給一個組織、一個個體及時披掛起能起到層層防護作用的“鎧甲”,這不正是看得見、摸得著的“愛護”嗎?(中國紀檢監察報 陳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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